“要按照天性野性地成长”

 

不幸的是,亦有充分证据显示,今天的年轻作家觉得深为他们的种族或性别认同限制——当今文化,电视已使我们只惯于接受“自我”刻板的证词,因此不敢或不愿越界说话。而随着小说作者进大学创意写作课堂避难,这个问题更趋恶化。由艺术硕士生编辑的典型小规模文学杂志——他们知道供稿的艺术硕士生需要发表作品才能获得或保住教职——设定的议题不外乎下列三种短篇故事的变形:“我的儿时记趣”“我在某大学城的生活记趣”和“我的海外留学记趣”。窝在大学里的小说作者确实发挥了教授文学的重要功能,有些也一边教书一边创作优秀作品,但身为读者的我,十分怀念更多小说家在大都市居住、工作的日子。我哀悼小说家退回自我、哀悼大题材小说衰微,与哀悼郊区崛起的原因相同:我喜欢将最大限度的多元性和对比挤入单个激动人心的经历。就算社会报道不再是小说的关键功能,反倒更像偶然的副产品——雪莉·希斯的观察证实,严肃的读者并不是为了受教而阅读——我仍喜欢像城市一样生机勃勃、多彩多姿的小说。


《何必苦恼?》

乔纳森·弗兰岑

【美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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